他刚开口，楼上便传来符妈妈的怒喝：“你愿意被一个男人伤害两次，神仙也救不了你。要走就走远一点，不要让我看着心烦！”

“改稿这种小事不用你，”符媛儿递给她一份资料，“你帮我跟进这件事。”

“你别拦我，我不可能不去。”

她自认没这个本事啊。

外面有几个人经过，言语中飞进来一些词句：“……快生……赶紧通知于总……”

但她不怕。

银色跑车也跟着停下。

符妈妈冷笑：“一个提出离婚的男人，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？”

这时她的电话响起，来电显示“程子同”。

“非要说得那么明白？”于翎飞轻哼，“你们在离婚前，他有过要孩子的想法吗？”

她好奇的瞟了一眼，却见对方放下了车窗，探出脑袋来冲她招手。

“你别发呆，帮我拿眼线笔。”严妍催促。

她怎么那么讨厌程奕鸣呢，像个预言家似的，预言准不准的还不知道呢，但却像跳蚤似的，是不是跳出来让你烦恼一下。

“赌场里一定很多酒，也会有人抽烟，”严妍设想了一个场景，“如果酒水泼了，正好有人‘不小心’打火点烟……”

“华总，都有谁知道程子同是最大的股东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实话告诉你吧，我承认我刚才是骗你的，其实我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于翎飞了。至于程子同，我更加不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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